第(2/3)页 周闻将背篓放下,提起绑起的麻雀,又将腰间的护粮牌取下:“看看能给多少赏钱。” 戴纪检查了下麻雀数量,又拿起册子对照了下护粮牌上的记录,点了点头:“不错,这十日来竟打了四百余只,按照一只一文钱来算,那可就是四百二十三文。” 说着,将账结算清楚。 邓义昌羡慕地看了看周闻:“早知道跟你学弹弓了,看,我只能领三百九十文。” 周闻哈哈大笑:“你以为弹弓是那么好学的啊,那可是需要考虑东南西北风的,而你用火铳,这么短的距离可不需要考虑这些。” 邓义昌才不信,弹弓距离也不算远。 “来,给你们新的护粮牌。” 戴纪递过去两个木牌。 周闻、邓义昌刚想伸手,便看到斜着一只手伸了过来,接走了两个木牌,周闻、邓义昌侧头看了过去,只见来人三十出头,星眸剑眉,面容中带着和善的浅笑,下巴上的胡须短小,身旁还跟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。 这是哪个军士带着家眷出来了吧? “我们的护粮牌。” 邓义昌开口。 戴纪看着来人,总感觉很是眼熟,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是谁,拦住了邓义昌,起身问道:“这位公子,你是?” 顾正臣捏了捏护粮牌,长度与拇指差不多,宽有两指,上面雕着一些符号,也可以写上数字,笑着将护粮牌朝着桌子拍去。 啪—— “一万!” “三索!” “桑桑啊,这可是一种绝佳的棋牌。” 顾正臣侧头,对一脸茫然的严桑桑说道。 严桑桑抬手掩笑:“夫君说什么一万、三索的,妾身听不明白。” 顾正臣看向戴纪:“听闻守仓的军士里面,有一些水性绝佳,且善用舟船的好手,有个家伙名叫周闻,还有个叫费信的,在不在这里?” 戴纪有些不明所以,看向周闻。 周闻皱了皱眉头,开口道:“我就是周闻,你找我?” 顾正臣看了看周闻,目光落在其腰间的弹弓上:“你就是用弹弓打麻雀的?” “没错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