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喜峰口的夜,很是冷清。 虽然有不少军士站在城墙之上,如同插在的旗杆安静地守护着,可没有什么声响。 城墙上只有旗帜与夜来的风吧啦几句。 都指挥佥事张龙通过马墙登上城墙,眺望关外,神情严肃,对身后的千户黄奇、郭钟道:“西风都起来了,用不了多久,外面的山就要枯黄一片,落叶纷纷了。” 黄奇、郭钟对视一眼,不知如何回答。 张龙叹了口气,缓缓地问:“那批盐什么时候到?” 黄奇回道:“若无什么意外,三日之后。只是张都指挥佥事,永绩伯的人在城中,这事若是被他们得知,恐怕不好收场。我听说永绩伯是镇国公手底下的人,眼睛里容不得沙子。” 张龙老脸之上爬满细密的皱纹,一双眼,也装着沉重的沧桑:“三日之后的夜,再设宴一次,让他们如今晚一样喝醉!” 黄奇微微点头,这倒是个好办法。 军士嘛,只要情绪到了,难免贪杯,今晚那姓张的可不就喝醉了,还是被人搀着送回去的。 黄奇回头看了看东城墙方向,低声问:“那邪祟的事,要不要请他帮忙?” 张龙面色一沉,目光冰冷:“什么邪祟,不存在邪祟!” 黄奇不敢看张龙的目光:“可那姓张的,确实有几分不凡,而且他还对道家之事信手拈来,与张大真人论过道,说不得可以写些符箓压镇一二。营中不少人不敢守东城墙……” 郭钟赞同黄奇的话,劝道:“这事与我们无关,再说都过去十多年了,那位也不在了,我们没必要继续藏着掖着了吧,至少,不能让这点事再影响军心。” 张龙哼了声:“什么邪祟鬼怪!老子才不信这些,你们怎么说也算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,怕这些作甚?” 黄奇有些委屈:“之前是不信,可好端端的城墙说毁就毁,还连续倒了三次,就在那块墙砖旁边,这事——实在是邪乎啊。就连匠人也头疼,说可能是不干净的东西弄出来的动静……” 郭钟连连点头。 那里的城墙第一次倒塌之后,自己可还当过监工,看着匠人将那段城墙修好了的,检查过绝对没问题。 按理说,至少能坚挺个百年,可结果呢,不到三个月就倒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