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历史上的欧阳伦怎么死的顾正臣很清楚,虽然这个家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,老实巴交得很,也不折腾了…… 顾正臣喝了一杯酒,走出亭子,站在皎洁的月光之下,言道:“喜峰口附近修长城的三万余百姓,他们眼里应该会有月光吧。忘了告诉你了,我已经暂停了修长城之事,遣散了所有修长城的百姓,放他们回家团聚了。” 金隆壻吃惊地看向顾正臣,愣了下,摇了摇头:“何必骗我?修长城是皇帝的旨意,都司严令,布政使司配合,要停修长城,没有朝廷文书送来是断不可能之事。” “我是布政使司的参政,若有文书,不可能我不知情。再说了,你们不过是锦衣卫,锦衣卫可以奉旨抓人,可没权干涉地方政务。” 顾正臣点了点头:“你说得对,没有文书确实不能停下来,可若是——先斩后奏呢?” 金隆壻震惊地看着顾正臣:“你到底是谁?锦衣卫还没这个胆量吧!” 顾正臣看向明月:“我是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百姓回去了。至于后面长城要不要修,怎么修,先过了这个冬日再说吧。你不用怀疑,用不了两日就会有消息送到北平。” “只是金参政,我想问一问,金飞鸿坑骗孟家女的财产,这事你知不知情,孟家女的死,你知不知情?这些罪行、一条条人命的背后,与你有没关系?” 金隆壻走回亭中,满了一杯酒饮下:“孟家女的父亲,是盐商,他死了,死在了草原上。孟家女的母亲,也是盐商,女中豪杰,死在了燕山里,为百姓送饭菜时意外失足。” “孟家的财产,在孟家女归宗之前就已经不行了,金飞鸿与孟家女走近,原本只是照料,后来两人生出情愫,这才定下婚事。房契转至金家,是因为担心孟家女的叔叔阻挠……” 顾正臣皱眉:“所以,不存在杀猪盘?” “什么是杀猪盘?” 金隆壻反问。 顾正臣拿起桌上的铜钱,思忖了下,一双目光锐利地盯着金隆壻:“孟家的财产包括房契这些,你说的话勉强可信。可金参政,以孟家女名义签下的那四张借据,你如何解释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