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福家想要与方信和严开元见面?他们想干什么?” 刘家管事也是疑虑重重,他的心底早有答案,却不敢说。 看着他那副模样,刘士元冷哼一声:“你跟了我三十多年,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?” “是。” 管事紧皱着眉头:“老奴怀疑姓福的担心咱们救不出小少爷,想要暗中下手。” “你说的没错”,刘士元冷哼一声:“他们担心老夫不忍下手,这才想要出面解决彧儿,却未免把老夫瞧的小了!” 管事面露绝望:“老爷,难道小少爷真的救不出来了吗?” “难...” 刘士元摇头叹息:“严开元只说要钱,却没说一定能把彧儿放出来,我看也是打着这个算盘。” “可是他公然戮杀证人,就不怕朝廷降罪吗?” “降罪?” 刘士元冷笑:“你猜他为什么延迟押解彧儿进营?说是为了突击审讯,恐怕就等着解押途中,找人假扮劫匪来救,然后好让彧儿神不知、鬼不觉的死在乱军之中。” “小少爷救不出来,那这钱不是打水漂了?” “谈不上。” 长叹口气,刘士元的神色带着淡淡哀伤:“老夫何尝不想救出彧儿?可在刘家的门眉面前,个人的生死又算得什么?” “这...唉...” 刘彧是管事一手看大的,听到这个决定,心底的哀伤比刘士元不知大了多少。 如果可以,他情愿拿自己的性命去换刘彧。 管事忍不住心底埋怨:“小少爷啊小少爷,你好好读你的书便是,又何苦掺和这等要命的大事?” 五日的时间一晃而过,转眼来到永乐三年的七月初。 七月初三,这也是刘士元答应严开元交割金银的日子。 海峰楼的二楼雅间,几人轻车熟路的再次会面,只不过这一次多了好几张陌生的面孔。 “刘参政,这几位是?” 看着面露狐疑的方信,刘士元笑道:“老夫为二位介绍一下,这位是漳州福家的族老,福永寿福老爷子。” 虽然方信在漳州只管提刑司的狱谳之事,从不参与地方事务,但福家的名字还是有所耳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