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刘恋见易扶摇脸不红心不跳,看了一整场,一声都没叫过,觉得实在稀奇。 刘恋拉了拉她的袖子,嘟囔了一句:“这么热,你怎么还穿长袖?” 她没注意到易扶摇的脸上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,随口问了句:“你觉得场上谁最帅?” “沈宴。” 刚刚易扶摇脸不红心不跳也就罢了,现在她说着沈宴的名字,说他长得帅,也还是一脸无动于衷,刘恋觉得稀奇极了。 “你也觉得他帅,那你刚刚一点反应都不给?” 易扶摇心想,每天都能在家里见到他,虽然只是吃饭的时候,但已经没有那么稀奇了,可她不能这样说。 “对了,那天你来学校报道,是不是沈宴带着你来的?”刘恋突然想到了这么一回事,问道。 易扶摇点点头,这事瞒不过去,但她也不可能说她的妈妈和沈宴的爸爸再婚了,只是说:“他是我亲戚家的哥哥。” “哇哦哇哦,原来是这样,那沈宴小时候也这么帅吗?” 易扶摇无言以对,支支吾吾地说:“额……应该吧。 “摇摇回来了?” 易扶摇回家时,易母在厨房里面做饭,声音从厨房传来,听不真切。 听到开门的声音,易母连忙把手洗干净来接易扶摇回家。 虽然家中请的有保姆,但易母还是格外喜欢给家里人做饭。 易母生的温温柔柔,脸上虽然有岁月留下的痕迹,但岁月从不败美人,即使是眼角的皱纹也不能掩盖住她的美。 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迎接易扶摇回家,在易扶摇换鞋的时候,接过她的书包,帮她放在换鞋凳上。 “妈,我自己放书包吧,你先做饭。” “诶。” 老实说,易扶摇和易母长得并不像,只是轮廓有些像,而五官她更像她父亲多一些。 可现在,她已经不大记得父亲的模样了,当然,她也并不想记起那个男人,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被她压在行李箱最下层,从来没有打开过,可能也永远不会被摆出来。 如果不是他给了她生命,甚至每年清明节她都不会去给他烧一张纸。 这样的男人,活该到了地府也没钱花。 易母年轻的时候从师范大学毕业,是个初中老师,长得漂亮又有体面的工作,当时求娶得人都踏破了门槛。 可年轻的女孩还是抵不住男人的花言巧语和油嘴滑舌,嫁给了易父。 易父没有固定工作,也吃不了苦,起先还愿意到处打工赚点钱贴补家里,后来,等易扶摇再大一点的时候,不知道从哪里沾染上了不好的习气。 喝酒赌博,样样不差,每天喝的醉醺醺地找家里要钱。 易母不给,他就大打出手,甚至在易扶摇在场的时候去殴打她的母亲,那时,他笑的像个魔鬼。 易母额头脸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,久而久之,她连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。 毕竟她是个初中老师,没有哪一个学校会要一个每天脸上都挂着彩的女老师来给孩子上课。 终于,易扶摇和易母的噩梦结束在了那一天的晚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