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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干的那些事，与他这位四弟比起来，还真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主动投毒，引起瘟疫，让几千个百姓丧命，这种大罪，即便是皇子也该遭凌迟处死呀。

    所以，此时他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姿态，看四爷不言语，便抬起手臂轻轻点了点四爷，“老四，你都知道些什么，你尽管说，不必替我遮掩什么，反正过了今日，等待你的就是阎王殿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虽然也做过一些错事，但与你比起来，那真的只是芝麻粒大小呀。”

    四爷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抬起眸子，觑了太子爷一眼，也轻呵了一声，俊脸上闪过一抹嘲讽，“您以为我在担心您吗？我是在担心皇阿玛。他有多看重您，全天下人都知道，要我把您的那些烂事将给他听，他得伤心成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太子爷“？”

    他明显怔了一下，随后嗤笑一声，一脸不屑，“都到这个份上了，你还卖什么乖？真以为你这些花言巧语能抹平你犯下的大罪？”

    四爷闻言，收回视线，看向了康熙，一脸为难，“皇阿玛，您确定要让儿子讲？”

    康熙一脸冷漠，“讲，你们俩都讲一讲，互相揭短，让朕听一听，看到底谁更烂一些。”

    原本他觉得这俩儿子，包括直郡王，都一样的烂，但今日他一定要分出给高低，看到底谁更烂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那儿子讲一些儿子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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