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鲁雄立城楼,视而不见,闭门不出。尉迟江雨候之日中,收兵回营。 第三日段风烈领兵出营,至白虎关下辱骂叫阵,白虎关禁闭城门,无人相应,段风烈大怒,命士卒捕,附近百姓来,问鲁氏坟地,百行不言,段风烈丈击之,百姓不忍疼痛告之。 位于白虎关西南三十里,得鲁雄祖坟,同鲁天宝之坟,尽掘之,抛于白虎关西门下。 守门兵惊入总兵府,报鲁雄曰:“老爷大事不好。” 鲁雄疑曰:“何事惊惶。” 门兵曰:“唐将刨老爷祖坟,弃之西门下。” 鲁雄听之,口吐鲜血,栽倒在地。 左右扶起,过一刻方回命。 鲁雄手指上天,启誓曰:“宗庙尽毁,鲁雄有罪鲁氏先祖。唐兵无德,我唯与唐贼拼命耳。” 遂鲁雄命左右,击鼓聚将,谓曰:“何人出战,以报羞辱之仇?” 言未毕,大将戴秀上前曰:“末将出战,生擒唐贼来也。” 戴秀领兵三千,开白虎关西门而出,往战场来,段风烈战场候之,斜坐马鞍,观白虎关之将,戴秀披白金盔甲,手握画杆戟,骑白马。 段风烈叫曰:“胆小鼠辈,速报姓名,本都督段风烈,不晓,杀无名之辈。” 戴秀曰:“唐贼休狂,吾乃大将戴秀也。” 二将互报姓名,催马来战,段风烈高举熟铜棍,往戴秀头顶击落,熟铜棍闪青光,袭冷风而下,戴秀横握画杆戟,上挡之头顶,噔一声响,带秀受其大力,头晕脑张,其战马趴卧在地不起。 段风烈奔出三丈外,回马复至,戴秀腿压马腹,不能抽身,段风烈举棍击落,熟铜棍正落戴秀胸口,戴秀护心境爆破,肺腑皆碎,死于棍下。 白虎关复出战将,驰马至战场。 段风烈观之,来将身披乌金盔甲,手握板门刀,骑黑马。段风烈曰:“来贼速报姓名!” 郑叔曰:“白虎关大将郑叔。” 段风烈催马直冲郑叔,郑叔举刀上前,战马抵近,段风烈举棍击落,郑叔头顶,熟铜棍遮日而落,郑叔太刀上挡,叮当二响, 郑叔接一棍,头脑云云,胸闷惶惶,战马交错,摇晃而过,段风烈复落一棍,击落郑叔胁下,一声轻响,郑叔避之不及,肋骨断去数根,内腑尽碎,吹落马下,损命沙场。 鲁雄立城墙观天色已晚,收兵回府。 段风烈击得胜鼓,收兵回营。 正阳、徐美祖带诸将,至营门迎之。 正阳微笑曰:“三弟用何计策,使鲁雄交战也?” 段风烈笑曰:“吾掘鲁氏之坟也,其有不战之礼。” 正阳听之,面色不悦,无言回帅帐,徐美祖闻言,变脸如雪,谓段风烈曰:“三哥今日之事错矣,掘人之墓非吉,此乃损寿命之阴祸也。” 段风烈曰:“吾命有我,不有天也,何虑也。” 遂不以为然,诸将入大帐。 正阳谓诸将曰:“两国之战,非私人之怨,岂能殃及无辜。虽生死常事,然我军乃正义之师,礼不可废也,今后不可掘他人之坟,此军令。” 正阳回后帐,诸将散走,徐美祖长叹而去。 诗曰: 沙场白骨没黄土,阴魂飘野归何处。 秋草荒凉邪风雨,三两白鹭望留恋。 哀弦弄波昏欲睡,午后寂苦日光薄。 江河万古东流水,作书舒怀志萧萧。 玉兔盾、金乌升。 白虎关开西门大开,今日鲁雄亲自,领兵来战场叫阵。 门兵报入帅帐,正阳上竹台聚将,谓曰:“何人出战?” 尉迟江雨至台下曰:“小将愿往。” 尉迟江雨领三千兵,出营至战场观之。鲁雄面如炉火,头戴赤金饕餮冠,身披赤金冰火甲,手握狼牙刀,白尾驹。 鲁雄见唐营出一员黑将,顷刻飞施,至战场。 鲁雄曰:“唐童回营叫逆贼段风烈来送死。” 尉迟江雨冷笑曰:“辽贼何人也?吾乃督粮官尉迟江雨,汝胜吾手中铁杆枪,可见段将军也。” 鲁雄曰:“吾便是白虎关总兵鲁雄,既黑贼自寻死,吾以汝之血,祭吾宗庙也。” 鲁雄言毕,催马来取尉迟江雨,尉迟将雨举枪来迎。 鲁雄高举大刀,直劈尉迟江雨面门,白光闪落,尉迟江雨横枪上挡,战马交错,调马复来,尉迟江雨摇枪刺,鲁雄护心镜,白光一闪,枪见至胸口,鲁雄挥刀击之。 战马交错而奔,二将环绕而至,举刃绝战。乌龙驹四蹄踏平原,走云挪雾,黑风漆漆,冷气阴阴,前后截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