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冯玉珠还在拼命回忆,陆庭修的惊堂木已经落下,“放肆,公堂之上岂容你再三胡闹。” “大人,我没有撒谎啊,只是那个人离得太远了,我没有看清楚,但肯定是个姑娘,只要找到她,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。” “冯氏,你满嘴胡说,将公堂当儿戏,再三戏弄本官。来人啊,杖二十。” “大人,我真是冤枉的,是他们三个人联手害我……” 所谓的证人,是冯玉珠自己提供的,如今证人供述与事实不符,又道他人冤枉自己,真是刁蛮无理。 公堂两侧的属官纷纷摇头,也就是新官上任急于想要政绩,才有这等耐心跟这种刁妇玩,要是换他们早就上大刑了,打到招供为止。 冯玉珠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被拖出去杖二十,屁股上血红一片。板子打完了,人也晕死过去了。 吴泽低头沉思,突然跪行向前,“大人,我知道冯氏的钱是哪来的。” 陆庭修瞥了他一眼,“从实说来。” “那些脏钱,都是她贩卖孩子得来的。” 陆庭修严肃道:“你这么说,可有证据?” “草民没有证据,只是猜测而已,不过大人可以派人去打听。”吴泽想了想,突然哽咽道:“草民的弟弟,就是经她的手被有钱人收养的,谁知没几个月我弟弟就莫名死在郊外了。如今想来,这一切都不简单,冯氏就是披着羊皮的狼,我弟弟极有可能就是被她害死的。” 说到伤心处,吴家兄妹悲泣不已。 这时,刘屠夫家人又站了出来,“大人,我们也听说过,冯氏好像是给一些无后的有钱人介绍小孩,没想到竟然是贩卖孩子,实在是可恶啊,希望大人能严惩。” 他们恨死了冯玉珠,不会放过任何踩她的机会。 陆庭修微蹙着眉,“吴泽,你弟既然惨死,当初为何不报案?” 伤心的吴泽擦干眼泪,“大人,我们报案了,可是官府不但没理,而将我们赶了出来。” 陆庭修环视着公堂两侧的属官,“这事可属实?” “有吗?”见他望向自己,王县承一脸茫然,“没有吧?我没听说过啊,你们听说了吗?” “没有啊。”众官员皆茫然,杨主簿咳了下,“当时……应该是柳知县在办生辰宴,没空吧……” “对对对,是柳知县没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