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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哪样？

    到底是什么？

    就像是他亲手害死姚瑞雪一般。

    一想到这个可能孙晋发就发狂，他感觉自己疯了，因为记忆开始出现错乱，梦与现实以及幻想，他完全分不清了。

    他只想见见活着的姚瑞雪，想看看她亲手杀了自己时，会露出什么样的眼神。

    然后，孙晋发就出现在了这里！

    姚瑞雪做梦也没有想到，前世她被囚禁那么多年，自己没疯，孙晋发这个使作者只是做了几个梦就疯了。

    见姚瑞雪努嘴不语，孙晋发不在意的又笑了笑：“这些都是我爸的遗言，希望我能用这些信息换取一个生还的机会。

    姚瑞雪是不是我欠你的，还了，我就能好受了？”

    从头听到尾，姚瑞雪也算是明白了，今天的孙晋发真的很奇怪不说，说的话也都颠三倒四，但重点她还是抓住了。

    一，孙传告诉他，幕后一直和他合作的人是时家人，并不是表面上的时鸿英这个被逃走的敌特，另有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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