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当然,没晒过太阳嘛,皮肤白,脸蛋儿可爱。 但就他现在那小模样儿,还聂氏的继承人,还去正式场合? 聂老板怕不是赚钱赚太多,赚坏了脑子,觉得他一岁的崽就能搞外交了? 当然,等到了首都,阿远就是陈柔一个人的了,她不会听聂钊的瞎指挥,也知道该怎么带孩子,见的更多的,应该也是她的老前辈,而非他爸的外交场合。 她苦恼的问题只有一个:“衣服太多了,用不到的。” 但聂钊自信满满,说:“当然用得到,他代表的是我,一天最少有一个行程,什么样的场合就该穿什么样的衣服,这些安杰和梁叔会商量,你不用太操的。” 俩人正聊着,突然,聂钊推开陈柔一个箭步奔了出去。 他们是在二楼的会客厅里,聂钊风风火火冲向书房,但被他搞来的行李箱绊倒,整个人扑在走廊上,幸好陈柔于后扯了一把,才没有撞到墙上。 但聂钊挣开妻子连滚带爬,扑进了书房,直扑书桌。 阿远是这样,他向来无法无天,但凡佣人和奶妈一眼没看到就会爬上椅子再爬上柜子,什么柜子他都要打开,奶粉罐要开,辅食盒也要开,尿布要到处扔。 可虽然他总闯祸,但只要被抓住,都是恶人先告状,你还没骂呢,他先委屈上了。 那把雪枫刀是一把极长的骑兵刀,本来一直都放在地下室,专门的兵器室里。 但为了上首都要带,聂钊刚才从地下室拿上来,怕儿子看到,还专门放到了陈柔的书房,而且是踮起脚来,放到了书柜的最顶上。 但正所谓孩子静悄悄,就必是在做妖。 他跟陈柔聊天的时候,隐约看到儿子朝书房去了,本来并没有想到,但是他带娃,是一种防御性的带娃,随时都会瞄一眼,想一想,随时准备好应对危机的。 也果不其然,阿远不但摸进了书房,而且是踩着他妈妈的椅背,打开书柜,并从最高一格摸到了那把雪枫刀。 还不到一岁半的幼崽,整个儿也就那么一丢丢的长,椅背够到书架后,他就把脚踩到下格书柜上了,而且握的不是刀头,是刀尾,要一把,刀可就划出来了。 可他闯了那么大的祸,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顽皮,还撇下嘴角了。 小家伙眼泪滚的骨碌碌的,一声叭叭喊的,就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 要陈柔说,就不该接住他,应该让他在柜子上多吊上一会儿,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冒险,然后再给他的小屁屁上几个大巴掌印子,吃了痛,他就会长记性,知道柜子不能乱爬。 而且既然他能爬上去,就该想办法自己下来。 自己凭本事上去的,凭不事下来就哭,那可不是陈柔的儿子该有的风格。 可聂钊一看到他即将出发首都,代他去工作的儿子委屈成那样,就秒变糊涂老爹了。 接过儿子就是轻轻的拍抚和安慰:“阿远吓坏了吧,乖乖,不哭哭,不怕怕。” 见陈柔在扬巴掌,立刻把儿子的小屁屁环到胳膊里捂上,捂的紧紧的。 阿远本来就是犯了错误被捉当场,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才哭的。 爸爸这一说,他哭的更厉害了。 聂钊忙又说:“我们阿远知道错了,不用挨巴掌都知道,对不对?” 躲在爸爸怀里,悄悄觑摸着妈咪,阿远点头:“嗷~” 他知道错了,但是没有挨巴掌啊,那他下次,还犯! 而且他很会察言观色的,看得出来,妈咪今天心情很好。 而当她心情好的时候,一般不会跟他太计较。 刀留在这儿太危险了,她提着就要走,但阿远已经被爸爸抱走了,却又折腾着爸爸,连扭带拱的,又让爸爸把他抱了回来。 他说:“看嘛,宝宝看,要看!” 别看阿远小,这个家的二楼有些什么,他可全都知道。 爸爸神神秘秘的拿东西上楼来,还藏在那么高的地方,现在妈妈又要背着了带走。 阿远宝宝当然好奇,那个东西,他今天高低得看一看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