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见聂钊在点头,陈柔又问:“毛子哥他们,还是住在她家酒店?” 加起来,聂钊有两天两夜没睡过了,翻过身上,把头枕到了妻子大腿上,唇角勾了一抹笑:“是,但酒店业整体由那位,前段时间才在附近买了房的四太管理。” 闭上眼睛,他说:“我再睡会儿,睡会儿就去洗澡。” 这一闭眼,他又睡着了,陈柔于是继续剪自己的手指甲。 想想也是够妙的,那边二太想拿远洋航运,当然是自己出手,她年龄大,子女也早早长成,个个都能独挡一面,而香江的航运业,就堪比澳城的博彩业。 这一手要叫她玩成,她从此都可以跟丈夫并驾齐驱。 从物色人选到联姻,再到集结各方人马,她步步为营步步准。 但是女人,就总是习惯性的以男人为尊,所以那位二太本身娘家就很牛,自己也是牛人一枚,可她不但婚姻做侧,生意也和丈夫是融在一起的。 但这一回,她的超级大手笔没能玩得成,一半是聂钊占了本土优势,还有大陆方面的为助,另一半则比较讽刺了,那就是,来自她丈夫新宠的背刺。 她能找到那架老飞机,但是一架炸毁的,被劫走的飞机,找到了也没任何用处。 反而,霍岐和毛子哥一旦被她搞到手,那用处可就大了。 但寸的是,霍岐是实名入住的,而且住的是四太在管理的酒店,且不说四太本身不希望二太风头太过强劲实力太过强悍,再说了,南海方面,王司令专门绕了几道弯,托了人,让澳城方面一定要照料好霍岐,四太又哪能让二太把人带走? 二太都砸了好几亿的重金了,事情都差点做成了,可现在却又一败涂地。 而作为丈夫几任太太中的一个,她还得被别的太太笑话呢,想想也是够憋屈的。 不过陈柔突然想到,包玉雁的临产期大概就是最近,而且她怀的还是男仔。 出了那么大的事,二太肯定很生气,那会不会迁怒儿媳妇? 包玉雁的孩子呢,又能不能平安生下来? 想到这里,陈柔立刻拨电话给聂涵:“阿涵,你最近有跟包小姐通过电话吗?” 聂涵其实跟陈柔一样,也在担忧这件事,她说:“她在明德待产,但我今天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过,我刚下班,这就给她再打一个。” 陈柔说:“如果还是打不通,带上宋仔,直接去趟医院。” 聂涵应了一声,挂掉了电话。 人要太困,无意识就睡着了,但刻意想睡的时候反而又会睡不着。 再加上陈柔又在打电话,聂钊自然也就醒来了。 手环上妻子的腰,其实他从甫一进门,进了客厅又折回来时,下定决心,这趟既不会赶聂耀走,也不会问陈柔,聂耀跟她之间到底聊了些什么。 但就好比男人够强,就好比赌王,女性就能接受自己不是他唯一的妻子,如果一个女性够强,就好比大英那位风情万种的王妃,还没离婚呢,就多少男人在追。 聂老板的太太跟那位王妃还不一样,她可不是任人摆布的菟丝花,她甚至都不是玫瑰,或者说,没有哪种花能够定义陈柔陈小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