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陈柔可不这么想,反而,她想把事情闹大一点。 她索性说:“这房间也太挤了,要不这样,阿耶,咱们去酒店大厅吧。” 董爷这会儿冷静下来了,隐隐觉得胡啸天怕是在给自己挖坑,但他的心理跟大家差不多,觉得就算自己不行,还有陈柔顶上,有人兜底,他就不怕。 要说去酒店大厅,正好呢,这会儿下午一点半,正是赌客们入住,或者前往赌场的时间,再说了,酒店大厅和赌厅大厅是通的,赌客们也正好过来观看。 他示意独眼推过轮椅,看尔爷:“走吧,下大厅。” 尔爷却是回头,看到聂钊一手插兜,站在他的卧室门上,阿远被他爸爸抱着,也是真可爱,今天跟他爸爸一样,穿的依然是西服,小手也依然插在兜里。 他肘着桌子走了过去,说:“你就在二楼吧,不要带孩子去人多的地方。” 这酒店是旋转楼梯,二楼一圈楼梯,正好能看到下面。 不过就算有人请聂钊他也不会下楼的,他要去围观赌局被记者拍下来,太掉价了。 两位爷先在手下们的簇拥下下楼了,但是几个保镖还得等会儿。 因为就在刚才,聂涵打来电话,只不过陈柔太忙,没听到,也没有接到。 她估计应该是包玉雁的事,果然,一接通电话,聂涵就说:“细娘,包玉雁那边好像有点问题,小警官查不了,她想找我,请个大阿Sir帮忙,你说要不要。” 今早聂嘉峻就说过,包玉雁的孩子没了。 以陈柔在生阿远前得的科普,应该是这样,剖得太晚,孩子宫内窘迫,大概剖出来之后就不太好,而在这种情况下,如果脑子受损,一般人就会放弃。 闻家有的是钱,孩子出问题大概只有一个原因,想等吉时。 但那个吉时其实并不是人人都可以碰到的。 就好比阿远,他爸也看了吉时,可他当初在肚子里把陈柔踹的着不住,就早剖了。 而包玉雁的孩子,应该是为了刻意等吉时才给耽误了。 如果孩子脑子不太好,也能放弃得掉,那么,放弃他也未尝不可。 但包玉雁不愿意,也想查个明白,因为她怀了整整十个月,她就不可能放弃的。 至于这事儿要不要帮她,陈柔觉得必须帮,因为哪怕那个孩子不太好,被放弃抢救,作为妈妈,包玉雁必须拥有知情权,再说了,她也需要一份补偿吧。 当然,先让聂涵认识的阿Sir去查,看到底是谁放弃的,为什么不经妈妈同意,如果查不下去,等陈柔回香江之后,再找更大的阿Sir帮忙。 打完电话她就要下楼去了,但阿远在喊她呢:“莽莽,莽莽。” 要去赌,她其实没所谓,觉得阿远提早看一看,明白它是怎么回事反而更好。 但估计聂钊不会让儿子去,她就说:“妈妈有点事,阿远跟着爸爸吧。” 不过阿远并不是想跟着妈妈一起下楼,而是,他解下小书包,从中拿出一听可乐来,然后郑重其事的,双手捧给了妈妈,并认真说:“慢慢喝喔。” 又比划说:“全部都,一Xi喝光光,妈妈就会……” 陈柔摆一摆可乐,说:“妈妈就会变成大力士,充满力量。” 小崽崽总共背了四罐可乐,很稀罕的,但他不自私,他要送一罐给妈妈。 至于原因嘛,当然是希望他心爱的小可乐能帮妈妈加油咯。 …… 关于那个能在澳城玩骰子玩出第一的人到底是谁,陈柔没有猜过。 但按理来说,应该是一个瘦瘦高高,胳膊特别长,腰比较细,螳螂身形的人。 因为它虽然也是出千,但是还需要功夫功底,也就是说,得是个练家子,胡啸天有秘籍,但他自己应该玩不了,因为他又胖又矬年龄也大,已经练不出来了。 而要说这一场要跟陈柔比的人,她下了电梯,听到一阵喝倒彩声,就想到是谁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