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就是那种,会汲取经验教训的人,可大多数都只是普通人,俗人,记吃不记打,长个子不长经验,要一回回的遭受磨难,才难长那么一丁点的教训。 既然怀孕了,就必定会有孕反,比如说,会比较容易疲倦。 书房有沙发的,陈柔抱着絮絮叨叨跟她告状,说小朋友们有多笨,多爱哭的阿远坐到沙发上,让儿子在一旁坐着,自己侧腰躺了下来。 但阿远有个习惯,妈妈一旦躺下,他就喜欢往她肚肚上坐。 原来陈柔也喜欢这样,她躺着,儿子坐着,她摇着他的小手听他说话儿。 但从今天起就不可以了,她还没告诉在外的聂钊,但已经跟阿宽讲过了,以后饮食方面,就按当时怀阿远时的食谱来,虽然辣好吃,可她不能多吃。 阿远的皮肤又白又嫩,身上没有任何胎记,更没有过湿疹过敏,就在于陈柔孕期的饮食,以及,阿宽还得跟女中医沟通,过段时间要请她回来工作。 陈柔也算有经验了,孕期调理好,孩子才叫赢在起跑线上。 这会儿她也得告诉阿远:“不可以再会妈妈的肚肚了,因为妈妈肚肚里……” 阿远都快坐上来了,又挪小屁屁,声音轻轻的:“妈妈,肚肚痛了。” 陈柔耐心解释:“不是痛,而是有个小宝宝了,可能是弟弟,也可能是妹妹。” 弟弟阿远还没印象,因为在幼儿园,他就是个弟弟。 但妹妹他还记得呢,小家伙跳下沙发就跑了,不一会儿,在奶妈连迭声的慢点慢点中,他抱着一只玻璃罐子冲进书房:“抓蜗牛牛的,妹妹!” 他的蜗牛也会死,但是奶妈会悄悄丢掉死了的,再换再只活的来。 而且在家里头嘛,老板来了就赶紧悄悄的顺出去,他迄今为止还没发现。 但是,因为阿远身上总会莫名有股土腥味儿,聂钊还认真找来女中医帮忙看过,看儿子是不是有狐臭,或者说异常的体味,不过在发现没问题后就没有再追究了。 但阿远一直记得帮自己找来蜗牛的妹妹,他又问妈妈:“真的Xi妹妹吗?” 这个陈柔也不知道,但她想要孩子,就是想个女儿。 如果再生个儿子,不知道聂钊会怎么样,她因为已经不觉得新鲜了嘛,大概率不会像对待阿远这样,给予他更多的时间,就,如果有小男孩想投胎,参考一下她的意见,想好了再来,反正大概率,弟弟是要穿阿远的旧衣服的。 陈柔摇头,并对儿子说:“如果你小屁屁一坐,小baby就会……” 这个阿远知道:“压扁啦!” 想了想,他放下蜗牛,挤坐到妈妈身边,轻轻摸她的肚肚:“妈妈会,疼吗?” 陈柔摇头:“不会疼,而且等小baby出生……妈妈会一边一个,抱着你们俩。” 她没有养过二胎的经验,也很担心,怕自己将来会厚此薄彼,偏心某一个。 但她会时刻提醒自己,不能因为小的就忽略了大的。 阿远还不到三岁呢,自己也是小baby,该给他的疼爱,陈柔依然要给的。 示意儿子躺到自己胳膊上,她点点他的鼻子:“妈妈最爱的,永远都会是你。” 阿远蹭的翻身,坐起来形容:“聂慎远小朋友,最可爱了!” 据说一个人,不论取得多大的成功,如果得不到父母的认可,他这一生,都会认为自己是个失败者,永远处在渴望和患得患失中,聂钊就是个很好的例子。 但父母哪怕不能认可,可只要不打击他们,就好比聂家兄弟,他们永远有自信。 而如果像聂耀一样,能得到父母双方的认可,他就永远保有自信。 像阿远这样,父母不但爱他,而且会尊重他,他就不仅自信,而且会天然的认为自己是个成功者,将跟爱内耗的他爸是截然不同的两面。 阿远回来要先洗澡澡,然后就可以吃晚饭了。 奶妈拿着小黄鸭在门口等着,要带他去洗澡,但还得陈柔劝一劝他才去。 看儿子走了,陈柔才躺下,手机响了起来。 她一接起来,是董爷,只问:“阿柔,我的帽子呢?” 陈柔翻个白眼,说:“我不同意你戴帽子,我给截留了。” 董爷立刻就炸:“我不同意,我会让裁缝立刻再做一顶,我就要戴帽子!” …… 是这样,董爷在被钦点可以去参加观礼后,就又活过来了。 尔爷是一套中规中矩的黑色立领装,那也是民国时代人们喜欢穿的款式。 而像李爵士,丁爵士他们,则大多选的是大襟式的长袍。 那代表着他们还是满清遗老,没有经历过民国,就直接到了回归。 董爷只是替补,按理位置应该很靠后,但因为邀请他的级别比较高,工作组就把他的位置往前调了调,可依然比尔爷靠后得多,他于是别出心裁,搞的西服礼帽。 西服就还好,功夫全在里面,外面也看不出什么,可他的帽子,太高了! 种花家自解放,就没有男人戴礼帽的习惯。 尤其回归观礼,座位是齐平的,男性更不可能戴帽子了。 一则大家没那个习惯,再则,有人戴帽子,要影响后面人的视线。 陈柔提醒董爷:“你戴那么高一顶帽子,挡到后面的人呢,会不会太没礼貌了点?” 董爷也有他的理由:“座位那么靠后,如果不戴帽子,阿远怎么看到我?” 陈柔伸个懒腰:“阿远我报备了的,他将陪我一起去现场,他会看到你的。” 现场小孩子不会太多,但女宾有带孩子的名额,董爷这一听就是在找借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