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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能不给吗？”陈无病气愤道，“不给，岂不是给她讹上我的理由？我才会如她的意！”

    “爷，其实……”福财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陈无病横了他一眼，他分明是等着他让他说。

    “说。”他不耐烦。

    “爷，其实您不如如她的意，这样看她还能如何？”福财道。

    “如她的意，她倒是高兴了！”陈无病嗤笑一声，“可我却得为她背上一个夺人妻的名声，传到言官那儿，我这辈子都别想回京城了！”

    “爷，您不正是不想回去吗？”福财又道。

    “贼心不死，你信不信我送你去大西北？”陈无病怒道，这是福财第二次提起。

    唆使主子养外室，这被他母亲知道非得打死不可，他倒是真敢说！

    “小的知错了！”福财赶紧跪下，磕头，却又道：“爷，我实在见不得区区农妇竟在您面前肆意妄为，所以还不如让她知道这庭院深深，并不是她这样的人能妄想！”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，这是能试的？”陈无病回道：“就她那样的人，去了还不得两天就阵亡？那个傻子最配她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福财暗想：难道我猜错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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