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其实不是那样的,就以陈柔来看,鬼头昌能找到东方公主号的航行线,肯定是有在背后给他透情报,也就是说,叶寒的赌船,是有人授意鬼头昌去抢的。 叶寒作为享誉整个东南亚,声名赫赫的赌圣,之所以倒台,也不是运气臭。 而是因为,搞技术的,永远干不过做管理,玩心眼的。 正好想起一个人来,陈柔就问宋援朝:“你还记得蔡明理蔡总吧,他也有技术的,而且是电子方面的技术,比嘉峪嘉峻牛多了,但他最终的结果呢?” 蔡明理,曾经聂钊高薪从米国挖来搞手机的,但现在聂氏电子如火如荼,在大陆,利润额比房地产还要高,可是作为主技术人员,他早就被踹出局了。 现在他在韩国,只是一个普通技术员。 而陈柔这样讲,就好比是拿聂钊跟赌王闻老板相比了。 但在宋援朝心目中,闻老板是个阴险狡诈的奸商,但他家老板是好人。 所以他下意识说:“不不,那不一样,蔡明理是自己要作死的,我们老板是好人。” 陈柔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 其实不是的,无商不奸,资本家不但剥削劳动人民,对于掌握有技术的高级技工,也是用完就扔,更不允许他们用技术卡自己的喉咙。 所以聂钊和闻老板都一种人,聂钊对于蔡明理,也是挖了坑,再把对方踹进去的。 不过是宋援朝跟着聂钊久了,对他有滤镜而已。 明天准备摇骰子,刚才陈柔从赌场拿了几颗他们的专用骰子来,准备试试手感,但又怕吵到阿远,就准备从服务通道过到阳台,去阳台上摇。 但她正准备走呢,屁股被人摸了一下。 这儿只有宋援朝,难道是他吗,他难道是想找死吗? 但那只是一念闪过,根据触感,陈柔也立刻发现是怎么回事了。 是阿远,只穿着小背心儿,打着赤脚,一个人穿过客房内的走廊,来找她了。 陈柔连忙转,把儿子抱了起来,嘬嘬他:“怎么还没睡呀?” 宋援朝也停了数钱,连忙打开了灯,问阿远:“少爷,爸爸呢?” 老板去哪里了,怎么就让孩子一个人在房间里乱跑? 阿远声音委委屈屈的,低低的:“爸爸,爸爸去XUi JiOiiO啦。” 难道是因为老板太累,睡得太沉了,儿子溜下床,跑出来他都不知道。 阿远向来眼尖手快,而陈柔那把凤凰军刀是由宋援朝带着,他刚放到桌子上。 陈柔抱着他转身的功夫,他已经把刀抓走了。 宋援朝紧追慢赶:“这个可不行,不能拿,少爷,快把它放下。” 紧赶慢赶,赶在阿远抽出刃之前,他把刀夺了回来。 儿子醒着,聂钊自己竟然睡着了,这很奇怪,难不成他身体不舒服? 陈柔抱着儿子一路进到卧室,摸了把丈夫的额头,还好,不烧,是凉的。 她拍了聂钊一把,把阿远放到他身边就去冲凉了。 而等她洗完澡出来,奇怪的是,聂钊竟然还在睡觉,阿远抱着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骰筒,骑在他爸爸身上,反抓着骰筒,哐哐哐,正在卖力的摇骰子呢。 陈柔觉得不对,于唤了一声:“阿钊?” 阿远是个小孩儿,而骰筒虽然不大,但也不小。 小孩子要摇它,得要用全身的力气,又是坐在爸爸身上,他那小屁股肉嘟嘟的,又有力,一下一下的dUangdUangdUang,陈柔就不信了,聂钊还能睡得着? 好吧,经陈柔一声唤,聂老板可算起来了,坐着问阿远:“要不要睡觉?” 阿远当然不会玩骰子,只是听着声音脆脆的很好听,语声也很干脆:“不要。” 聂钊柔声说:“那你明天就起不来,没法跟着妈妈一起去玩喔。” 今天阿远就过得很无聊,一帮跟他爸爸一样穿着西服的老爷,在一起叽哩咕噜的聊天,他连个小朋友都没有,就一个默默坐在地上堆积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