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而他知道的,跟着妈妈一起出去才好玩。 但是他明天可以跟着妈妈一起吗,他怀疑爸爸是在骗人呢。 小家伙终于停了,不玩了,但是他看着爸爸的眼睛,在分辩他是否在骗人。 爸爸没说话,但是深眨了几下眼睛,再一伸手。 好吧,父子间的默契,阿远相信他了,孩子丢下骰筒,趴爸爸肩膀上了。 既然他们都没有睡觉,陈柔就在这儿工作了。 她出门,说不带不带,但工具带得很多,那不,拿出一只强光的,荧光的手电筒,然后抓起骰子默默照了起来,照了片刻,又捡起一枚装进骰筒里,贴着耳朵叮了一下,再换一枚,又是贴着耳朵叮的一声。 骰子嘛,总共也就六枚,她一枚枚的放进去,摇一下,听一声。 这个环境比较安静,再加上爸爸抱着阿远,还找来了他的安抚奶嘴,又一直是在妈妈身边转悠,小孩子瞌睡多,不一会儿,阿远就咕唧着奶嘴睡着了。 终于,儿子睡着了,刚才好半天都死气沉沉的聂老板也有了点活人气息。 他停到妻子身边,轻轻拍着儿子,突然说:“赢了三百多万?” 宋援朝没有提前打过电话,他知道具体赢的数额,是因为他在陈柔进门时,就跟阿远一起出来了,但是父子俩没开灯,就只在走廊尽头静静看着她。 后来阿远过来找妈妈,聂钊就回床上,然后睡觉去了。 那也就意味着,聂老板这个小心眼,应该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吃醋,不高兴了。 要是阿远不高兴了,陈柔会哄,但聂钊她可就懒得哄了。 毕竟儿子软软香香的,撒娇也可爱,可聂钊一把年纪再撒娇,就是蛇精病了。 陈柔也不惯着他,只随便点了点头,语气还挺狂妄:“洒洒水咯。” 话说,关于她去赌场的事,因为她是个大美人儿,而众所周知,澳城的闻老板三妻四妾,最爱的就是美人儿,所以他很关注的,他还特地当着聂钊的面给赌厅的厅主打电话,问过跟陈柔对赌的人,据说是柬埔寨一个牛人,号称小赌王。 那小赌王玩德州扑克玩得一流,从无败绩。 聂钊和赌王,还有澳城几个老板一起聊天,后来赌厅厅主打来电话汇报情况,说是聂太赢了,然后赌王都愣了好一会儿,再然后局就散了,他们父子也就回来了。 但是,聂太太赢的可是小赌王,可她竟然说自己只是洒洒水? 她总不喜欢穿女性化的睡衣,睡衣基本跟阿远一样,都是T恤裤衩。 此刻她还举着骰子,又用强光照着,也不知在研究什么。 好吧,聂钊得承认,她刚才说得没错,任何一个行业都是技术为王。 电子业是,特种军人,警察是,博彩业亦是。 虽然陈柔小姐很谦虚,但其实她的智商也很高,所以叶寒的赌场秘籍要给了普通人也没用,普通人哪怕懂,他也练不出来,出不了师,可是陈柔就能。 对于她,聂钊向来也只有佩服,匍匐于地的,敬仰式的佩服。 但他今天忍不住要发小脾气,跟他对她的爱慕和崇拜没有关系,还非发不可。 那不,陈柔接了一句茬后,就不理聂钊了。 聂钊拍着儿子走来走去,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问:“阿柔,你觉得我是个坏人?” 陈柔终于抬头了,皱眉,眼神仿佛在说:你又在抽什么疯? 聂钊于是鼓起勇气,再说:“所以在你看来,我和赌王闻老板是一种人?” 见太太不答,又极幽怨的说:“我怎么可能跟他是一种人呢,他三妻四妾,而我只有你一个太太,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有别的,哪怕我现在还无法向你证明什么,但是陈柔小姐……” 他比个八,一脸忿恨:“闻老板今年八十高寿,咱们可以立个誓,等我八十岁生日那天,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道歉,因为到时候你就会知道,我和他,不一样!” 第(3/3)页